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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书斋www.5ksz.com提供的《病弱万人迷重生了》350-360(第4/11页)
前那种喜悦,反而有点说不上的惶恐,可他这幅模样,落在旁人眼里,还以为是太高兴说不出话。
他们三个上头除了大哥二哥以外,还有两个已经出嫁的姐姐,狗儿也清楚大雁的意思,这是要来提亲纳采了,爹娘前两天还在为这事忧心,一听这话,他笑着说:“晋鹏哥在镇上认识的人多,越发好了。”
话到了这个地步,无疑是明示了,林晋鹏见舟多慈发怔,笑道:“我这几天没回来,家里还等着干活,你俩快些回去,一会儿太阳更大,仔细热到。”
舟多慈总算回过神,知道这是同他嘱咐,敷衍地点头嗯了两声,一直等林晋鹏走远了,他怀里的小布兜也没有拿出来。
“多慈哥哥,多慈哥哥?”狗儿喊了两声才把人唤醒,以为自己哥哥是高兴过头,他笑得鸡贼,问道:“这下好了,不止你放心了,爹娘也放心了。”
见舟多慈脸色有点怪,他止住笑意,疑惑开口:“多慈哥哥,你怎么了?他林家不是不知道你的事,敢来提亲就是不在意年纪,再说了,等两年而已,都是一个村的,有啥事大家都知道,不怕他们家乱来。”
舟多慈没有听进去这些话,犹豫一下问道:“你觉得他怎么样?”
狗儿看一眼已经远去的林晋鹏,挠挠头说:“听村里人都说不错,家里殷实,名声也不差,他自己也有本事,虽说念书没挣到一半个功名,可咱们庄稼人,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舟多慈有点烦躁地咬了咬唇,看一眼四下无人才低声开口:“我是问你,你有没有见过他和别的姑娘或是双儿走得近。”
舟慈瑜恍然大悟,笑得乐不可支,说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,原来是你醋了。”
他手指在脸颊上滑动两下:“羞羞羞,还没嫁人呢,就吃起没影儿的醋,要是让人知道,哪个还敢娶你?”
舟多慈又气又臊,伸手就去掐狗儿脸蛋,骂道:“胡说什么,你再不正经,回去我就跟娘说,让她打你。”
狗儿被掐了下脸蛋上的肉,往后一退就挣脱开,也是舟多慈没有下狠手掐疼他,他笑得越发欠揍,道:“你说我也不怕,就看娘是先打你还是先打我,大不了,咱俩一起挨顿打。”
舟多慈气得真要揍他,狗儿撒腿就跑,两人在河边绕圈子,最终以狗儿后脑勺“啪”挨了一巴掌结束。
天气热,舟多慈喘着气擦汗,白一眼挨了打还想嘲笑他的狗儿,从怀里掏出小布兜扔过去,说:“改天你碰见他,把这个还回去。”
狗儿接住,看一眼问:“他给你这个做什么?”
“就你话多。”舟多慈拎起地上竹筐,说:“上回地泡儿就是用这个装的,走,回家拿小锄头挖笋,山上凉快些。”
见他走得飞快,也不知是气还是急,狗儿背起竹筐连忙追了上去。
既然已经浮在了海面上,一切力量被更集中在“船底”的部位防御。只要它不被攻破,众人就是安全的。
但是血海的破坏力似乎出乎预料的强大,并不平静的血浪翻滚之间,不断传来摧枯拉朽的、什么被腐蚀的声音。
我的指尖轻轻落在刀背上,不急不慢地敲打着。
第 354 章 我不离开
被胡乱拼凑、奇形怪状的方舟,始终平稳地“漂浮”在血海之上,成为漫无边际的灾难中唯一的落点。
但是还不够。
防御阵法、神通、法器的崩解速度远远比想象中还要迅速,他们实在低估了灾难的可怕程度,以至于哪怕最乐观的修士在面对连绵不断的枯朽声蔓延时,也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太过自大了。
这种不安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向着此时唯一的核心与首领求助,获得语言上的安抚与垂怜:“舟小公子——”
“我们可以坚持到每个人都平安无事的时候……对吧?”
我抿了抿唇,视线有一瞬间的迷茫。最后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在手中不断颤动的仙刀刀柄,淡色的、像是尽失血气的唇缓缓张开了,依旧很慢条斯理地道,“不。暂时不走。”
一大早,舟家人没有下地,只在家里忙碌。
舟铁山和狗儿扫前后院子,苗秋莲一边扫堂屋一边让舟多慈换衣裳,无论洒扫还是烧火,都不必他去,省得蹭脏了。
她又朝外面喊:“竹哥儿,水烧开舀出来,就进屋换衣裳。”
“知道了娘。”竹哥儿的声音从灶房传出来。
今天方金凤要来,虽然只是媒人上门问话,但毕竟是婚姻大事,不能怠慢了,这些琐碎事干完,一家子都得换上没有补丁的干净衣裳。
等忙碌完,没多久果然有人进门了。
舟多慈在他娘房里做针线,平时家里来人串门子,有礼数的都会出去叫人,今日他却不用,坐在炕上低头绣手帕。
这种事对他来说不陌生,毕竟有两个姐姐,他二姐当时无论是媒人上门还是相看都带着他。
竹哥儿从外面进来,蹬掉鞋爬上炕,笑嘻嘻小声说:“多慈哥哥,金凤婶子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安分些,过来坐这里,别靠乱了被褥,小心挨骂。”舟多慈见他顺势要靠在叠好的被子上,连忙喊过来挨着自己坐。
说话间,苗秋莲和方金凤后脚就进屋了。
方金凤做媒时总收拾得齐整利落,发髻更是插了根银簪子,她笑容满面,看见舟多慈道:“慈哥儿果然长大了。”
“婶子坐。”舟多慈往炕里让了让,和竹哥儿把炕桌往外挪,桌上早已摆好茶水和果子。
方金凤和苗秋莲在炕边坐了,她俩口中说的还是些家常话,时不时又看一眼舟多慈正在绣的手帕。
舟多慈没插嘴,只有问他时才说一两句,低头只当没发现方金凤在相看他。
竹哥儿在旁边也没敢多嘴,摸了个野果子吃。
两杯茶喝完,方金凤手虚虚挡在茶碗上边,笑着说:“嫂子,不喝了不喝了,他爹也在家?”
苗秋莲连忙放下茶壶,说:“在呢在呢。”
她二人说着就下炕到外面堂屋去了,竹哥儿看见苗秋莲的眼色,跟在后面把茶壶和果子端出去。
人都出去后,舟多慈长舒一口气,他放下针线揉揉脖子,心想总算过了这一关。
外面是方金凤和他爹娘说林家的事,无外乎就是土地、房屋和人口这些,等听完他爹娘点了头,方金凤才好到林家回话。
再后边,就是借口让林晋鹏到他二伯家干活,他借口找堂妹舟慈芝做针线去见一面。
这些礼节看似繁琐,真做起来却也不慢,日头升了又落,很快连问名这一步都过了,如今林家已得了他的生辰八字,就等去找人算命卜吉。
事已至此,亲事就八九不离十了,连村里人都知道他们两家好事要成,因此,舟多慈有时出门都想着法儿避开人,不然总有几个爱调笑别人的夫郎和媳妇故意问他话。
一次两次还行,多了烦不胜烦,若害了臊,他们便笑得乐不可支,若不害臊,背后指不定怎么嚼舌根,还是不碰见为好。
已是五月,麦子黄了,庄稼人在田间忙得什么都舟不上,算生辰八字一事只能往后搁。
舟多慈挎着饭篮子拎着小包袱匆匆往地里走,太阳热辣辣的,晒得麦秸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味道,汗水顺着额头脸颊流下,他眯着眼睛,好容易来了一阵风,却也是热的,他心里难免有些失落。
竹哥儿提着瓦罐跟在他旁边,热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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