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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书斋www.5ksz.com提供的《替身A在求生综艺被前任她姑告白》180-190(第5/14页)
个饺子,外面过道里就响起混乱的人声。
保安慌张地阻拦:“曾总,你不能进去,南总有过命令你不能进公司!”
“翻了天了!老娘是来看女儿的,你们管得着吗?”曾沐霖一把推开保安,趁着脖子向过道里张望,“蛮蛮!妈咪来了,你出来,我打你电话你总不接,你家里我都去过了你不在,妈咪有事找你。”
南槐序紧锁眉头,放下筷子,走到办公室门口,还没来得及锁门,曾沐霖一只手按在门上。
曾沐霖见到南槐序,立马换了张暴怒的面孔:“好啊南槐序,你翅膀硬了是吧,连你妈咪都敢诬告!你不是证据齐全要举报我吗?你看,我不是还好好的在这?我倒要问问你,上哪找的那些个伪证!又是谁在你面前挑拨我们母子感情!”
她凶神恶煞地指向南槐序:“你不孝顺,就不要怪妈咪不仁慈,我就把话放在这,你这公司就不要想开下去!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南家的体系!我要让你看清楚现实,离了我,你赚不到一个子儿!”
南槐序气得双手发抖,她正要辩驳,忽然听到电梯那头传来轻慢的人声:“哟,亲爱的,我南家的事业,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?”
184虹都恋人
◎最正确的决定◎
曾沐霖听见电梯口传来的人声,前一秒还嚣张跋扈的脸瞬间失去血色,立即换上一脸的愁苦和委屈,头疼病犯了似的扶着额角向电梯那头走去。
南槐序转头望向那边,眼神讶异:“妈妈?!”
她怎么都想不到,上一次说话还在两年前的集团年会,作为颁奖人发给她红包,只说了一句“再接再厉”的南泽,居然会这么及时雨地出现在公司,还站在她这边帮她。
柳音希也很是惊讶,早上才互相伤害过的人傍晚又相见了,还是站在同一阵营,南泽这是唱的哪出?她不是那么薄情寡义,根本不在意女儿和妻子吗?怎么现在又来帮南槐序制约曾沐霖了?
楼道里还有这层楼办公的员工,大部分都是行政人员,有些老员工以前就在南氏就职过,大部分认识南泽,见到她都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南董。
南泽笑着对员工们点头,然后在曾沐霖开口诉苦之前用食指封住了她的嘴唇。
南泽的眼睛很漂亮,即使青春不再,也能看出她的眼睛透着股子魅,像神秘的精灵,南槐序这一点倒是继承了她。
曾沐霖的眉间笼罩着浓浓的愁云,她乖乖等妻子移开食指,声线是旁人从未听过的柔婉:“阿泽,你来了正好,我好话赖话都说遍了,蛮蛮就是不听话。你说她身为南家的闺女,留在南氏旗下为南家效力才对,偏偏她非要自己弄个小公司,这两年网上关于她与南家不合的风言风语闹得沸沸扬扬,面子上着实不好看。”
南泽看似很耐心地听着:“嗯。”
曾沐霖说着说着,眼中泛起泪花,她抹一抹眼角,身子往南泽身侧靠:“我还不是为了蛮蛮好,为了这个家。你说她一直专心演戏,哪里懂得商战里的波诡云谲?我只跟她说,你别白费功夫瞎弄,就在自家的娱乐公司多好,蛮蛮就是不听。可能她是觉得我碍着她了,不知道被谁哄骗做了些假证据诬告我,我这些天都在应付各种传讯,审问,好不容易才洗清冤屈,可我这颗做母亲的心啊,是真真被你的女儿伤透了。”
南槐序瞠目结舌,没想到妈咪居然如此颠倒黑白,搬弄是非,她气得胸口钝痛,顾不得礼节孝道,径直喊出妈咪的名字:“曾沐霖!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歪曲事实,抹黑我的言行,离间我和妈妈的是吗!我是你们的女儿,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!”
从小到大,妈妈极少回家,都是妈咪带着南槐序,她和妈妈之间的联系全靠妈咪维系。
妈咪说,妈妈忘不了前妻,只宠爱姐姐。
妈咪说,妈妈严厉苛刻,对她哪哪都不满意,必须改进。
妈咪说,妈妈钦定姐姐是唯一继承人,不能让南绫瑄把南家的资产都抢走了,南槐序必须争气,去抢,去斗,去争。
南槐序想过妈妈凉薄,想过妈咪控制欲强势,但从没想过妈咪欺骗她。
曾沐霖满脸心痛:“蛮蛮,妈咪才想问问,你诬告我是为了什么?”
南槐序怒火上头,喉咙跟火烧一样,一时说不出话来,柳音希正要帮南槐序怼她,站在中间看戏似的南泽突然开口:“蛮蛮举报你是为了铲除祸害,而你强制蛮蛮按你布置的路线走,是因为你人心不足蛇吞象,想要操控蛮蛮挤掉阿绫的第一继承人身份,再等我老死了,把整个南氏吞为己有。我说的对吗,曾女士?”
曾沐霖震惊地愣了愣,眼中同时闪过慌乱、恐惧、委屈,她退开一步,眼神受伤地望着妻子:“让蛮蛮走演艺路线,为南氏扩大知名度,开拓文娱和高奢市场,不是你和我共同制定的路线吗?绫瑄是你和蔺姐姐的孩子,天生就尊贵,她是南家独一无二的继承人,我和蛮蛮不过是后来的,我们只想有个安安稳稳的家就好了,怎么可能去想南家的主权?”
南泽微微一笑,慢悠悠地从秘书手里拿过一沓公账流水记录,全是曾沐霖三十年来侵吞公款的罪证:“是啊,我曾经也想,一个平民出身的公关小姐,乖巧听话,就算有点野心也翻不起什么浪。既然是我的女人,爱钱贪玩一点也没事,由着你玩就是了。你聪明,趁我高危妊娠和产后抑郁的时期越来越放肆,一步步算计,把持集团业务,架空我,替换我的药,让我一年就能好的病情拖了十年都不见好,还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。你以为我会这样糊里糊涂地老死,你就能操控蛮蛮执掌整个南氏,但南氏的基业是我南家数代人打下来的,遍布我的眼线,你在公司的一举一动,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曾沐霖的面庞惨白如灰,她夺走南泽手里的纸张,撕成碎片。
南泽平静地看她撕毁复印件,像看一只宠物在发疯:“沐霖,我这辈子没什么后悔的,不后悔爱过你,不后悔纵容你,不后悔引狼入室,养虎为患。”
“我唯一后悔的,就是把蛮蛮交给你,没有把她带在我身边。早知蛮蛮跟着你苦不堪言,就算我有躁郁发狂的风险,我也该让她在我的监护下成长。偶尔发疯的妈,总好过冷血蛇蝎的娘。”
南泽递给曾沐霖两份文件:“这个决定我犹豫了很久,终于能尘埃落定,剩下的话你去跟检察院说吧。这一切多亏了一个人给了我力量。”
让她下定决心,不再因为病情和亲情优柔寡断。
及时止损,现在还来得及。
曾沐霖翻开文件,一份是解聘公文,一份是离婚协议,她双眼猩红,暴躁地撕碎文件,凶狠的视线跟随南泽的背影,移到走廊另一端的南槐序和柳音希身上。
南槐序立在原地神情彷徨。
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,活了三十余年,她才知道家里的真相,原来教养她的妈咪一直都在欺瞒她,而她对妈妈误会颇深,她甚至从来不知道妈妈的病情那么严重,还对妈妈对姐姐的偏爱充满哀怨。
南槐序看着妈妈越走越近,这个给予她生命的人此时此刻看起来竟然有些陌生。
南槐序想起来,她有二十多年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妈妈了。
她直直地看着妈妈,岁月无声,不知不觉中妈妈的白发越来越多了,泪水不自知地滑落南槐序的脸颊。
南泽眉眼柔和,轻轻给了小女儿一个拥抱:“你小时候,我听你妈咪说你不喜欢你的名字,大名太简陋,小名很奇怪。我让她告诉你的话,她肯定也没说。我最喜欢的花是槐花,它的花语是团圆,我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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