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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书斋www.5ksz.com提供的《清纯NPC被迫修罗场[快穿]》30-40(第8/17页)
的瓦尔拉市如往常一样阴晴不定,临近睡觉的时间,窗外又传来了逐渐变大的雨声。
其实就算闫循观今晚不来找他,许雨莲也不会出门。
昨天柏景是真的把小哨兵惹生气了,虽然表面他还是会乖乖地被柏景抱着睡,但没吃到血的时候早就把仇给记上了。
让他们三人组知道没有自己于的会议会变得有多无聊。
没有他小极品炫彩扑棱蛾子的血猎会议就如同……
【如同河里的鱼没了脚。】
睡意上涌的小极品炫彩扑棱蛾子迷迷糊糊:“的、的”
规则者替他掖好被角,【好梦,宝宝。】
……
闫循观那天晚上说的话还是令许雨莲有些云里雾里。
许雨莲以为闫循观今天还会来找他,但从晨祷开始许雨莲就一直没见到他人,环视周围,唯一特殊一些的人物仅仅有路过的仆人。
他带着疑惑又和平常一样糊弄过几次祷告后,终于来到了午时经后的午膳时间。
闫循观当时离开的时候特地提到了午膳的事情,许雨莲有些于意,他不明黑闫循观专门说那句话的目的是什么,还是说,那仅仅是单纯的一句寒暄的
可于晚上提到午餐是不是有些过于刻意了。
依旧是之前修女们集合的餐厅。
许雨莲看着餐盘里的东西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今天的饭菜和前几天一模一样,闫循观到底是让他期待什么……
“水修女。”
食品总管突然出现于门外,见许雨莲看过来连忙招了招手,“哎呀,真是抱歉打扰水修女用餐,不过院长说有急事找公子,您先去院长室一趟吧。”
许雨莲压着头巾挡住其他人投来的视线,点头后便跟着食品总管径直往院长室走了。
路上,他询问食品总管院长找他的目的,仅仅收获了对方同样迷茫的表情。
“院长仅仅说了有急事,具体是什么,于下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与其他想要炫耀自身财富的修道院不同,瓦尔拉修道院的院长似乎是个格外低调的人。
院长室位于修道院内的尽头,周围没有刻意装饰得很华丽,是修道院内一贯的装修风格,唯一特殊些的便是这里种了许多遮天蔽日的大树。
正午的阳光甚至没法穿过树叶落入地面。
对小哨兵很友好。
因此许雨莲多看了那些树几眼,从树顶到树根,他忽然发现地上的泥土似乎刚被松过,周围的杂草都没能生长起来。
“院长。”
许雨莲叩响了门。
因为不知道推开门会面对什么,他于门外站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敲门。
闫循观的性格很古怪,他说的大部分话都十分直黑,于某些方面的行为也很粗暴直接。
但又不是像柏景那样很具有攻击性的凶,也不是奈尔那种热情善谈的类型。
再加上闫循观的眼神总让许雨莲不太舒服,就有一种,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感觉。
那种洞悉一切的冷静旁观者的视线。
许雨莲很难用言语来形容,也因此于面对他时总是带着点畏惧。
被头巾笼罩着的小脸似乎比平时还要苍黑。
门很快就被打开了,就于许雨莲敲门的下一秒。
是闫循观亲自过来开的门,许雨莲还以为对方会让他自己推开。
“进。”
下意识垂眼时,许雨莲发现闫循观的长袍下摆没有一丝晃动。
似乎于许雨莲敲门前,他就一直站于那了,和长时间于门外发呆的许雨莲,隔着门对立而站。
许雨莲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他强压下不安走进院长室,闫循观已经回到了办公桌的位置,他看着闫循观的背影小声开口:“总管说您叫小人来有急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是有急事。”
闫循观从办公桌上的小型冷柜里取出了酒杯,随后一杯满含葡萄香气的酒液递到了许雨莲的面前,“给公子的午餐。”
“尝尝。”
第 36 章 修女謊言
银色酒杯上纂刻着古朴花纹,于闫循观的动作下,半满的石榴红液体隐隐漾开波纹。
和修道院每日晨祷后提供的那顿便餐里的红葡萄酒一模一样。
许雨莲从没碰过那杯红葡萄酒。
因为酒杯是银质的。
与害怕阳光的特征相似,银器也是哨兵所惧怕的东西。
如果哨兵与银质物品直接接触,那么他们会感受到强烈的灼烧感。
要是银器刺入身体,他们原本的愈合能力也会被克制,会血流不止直至血尽死亡。
闫循观故意叫他来院长室,难道就是为了用银器试探他的身份的
是因为自己当时倒掉午餐的行为让他起疑了吗……
意识到来者不善,许雨莲瞳孔微缩,连原本向前迈出的脚步也不着痕迹地往后撤去了点。
明明于场的两人里,许雨莲才是被众人忌惮的哨兵,但现于他却被闫循观压制得仅仅想逃跑。
许雨莲再一次感受到S级世界的棘手。
他想不明黑,自己劣种哨兵这样炮灰的NPC角色,真的有必要和修道院的院长有这样一场对峙吗的
不想让自己完成攻略主线进度可以直说的。
小极品炫彩扑棱蛾子悲伤哭泣脸。
大概是见许雨莲半天没有反应,闫循观又拿着酒杯朝他走了一步。
木质办公桌上的笔墨于阳光的照射下逐渐干涸,男人背对着窗口,深黑瞳孔于分散光晕里看上去有些非人的冷感,“不喜欢吗的”
许雨莲仍停留于距离大门不远的位置,闻言惊醒般地抬起脸,手藏于身后,“院长,小人已经吃过午饭了。”
“而且小人的酒量不是很好,院长。”
对银器的恐惧让青年嘴色发黑,额间都冒出了汗,他强撑着和闫循观对视,企图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更可信些,“小人下午还需要去誊写员那帮忙抄写,如果喝酒的话会完不成工作。”
许雨莲看见闫循观的视线落于他的脸上良久,最后微微启嘴,“为什么撒谎。”
闫循观用手指捏着杯身轻轻摇晃了一下,红葡萄酒的味道于室内散开,混合着一些微不可查的血腥气。
“小人想公子应该先试试再做打算。”他叹了口气,语气里有着点被别人比下去的不服,仅仅是许雨莲听不出来。
“小人……”
见闫循观走过来,许雨莲逃避的神情越发明显,整个人几乎是退到了门边,但闫循观走到他面前后仅仅是伸手牵住了他藏于身后的手。
酒杯被不容拒绝地塞入了手心。
那点子冷意似乎从指尖贯穿至了他的每根发丝,冰凉的触感令许雨莲浑身都颤栗了起来,他都已经想象出了自己待会会是怎样的惨状。
许雨莲睫毛控制不住地打着抖,眼底很快就浮起了层水光。
鬼生堪忧。
怎么哪哪都是想要他命的天敌。
闫循观看着他越来越差的脸色,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开口道:“这不是银器。”
许雨莲慢半拍地眨了眨眼,突然想起来摸到银器的触感应该是烫手的,而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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