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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书斋www.5ksz.com提供的《清纯NPC被迫修罗场[快穿]》30-40(第9/17页)
像现于这样,冷冰冰的,像摸到冰块一样。
哦。
这不是银器。
不对。
闫循观为什么知道他害怕的是银器。
初入职场的小哨兵还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,许雨莲小巧的一张脸蛋上充斥着不解,闫循观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现于于想什么。
“公子先尝尝。”闫循观眉心微松,带着潮意的指尖点于许雨莲的鼻尖,“从冰柜取出来到现于,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,待会就要回温了。”
“不要害怕,仅仅是一杯酒而已。”
这是很夸张的说法,其实才没几分钟。
银器危机解除,察觉到闫循观所做的事情并不是试探,许雨莲眨巴着眼,还是捧起那杯葡萄酒。
他仔细观察了片刻,于发现这确实和平时见到的那种红葡萄酒差不多后,终于试探着抿住了杯壁。
或许闫循观今天就仅仅是想叫他过来喝一杯酒……
微凉酒液入喉的瞬间许雨莲就睁圆了眼。
除了原本的葡萄酒香气之外,液体于嘴齿间散开,潜藏于其中温润的淡淡甜味也终于被人发现。
完美地去掉了那些来自于酒精的刺激感,多了些许雨莲说不出名字的草木香。
他尝酒的动作顿住,看向闫循观的眸子里满含惊讶。
闫循观对着他勾了勾嘴,笑意很浅。
等许雨莲将那杯酒喝尽,闫循观缓缓开口甩出一个问题:“小人和柏景之间谁的血更好喝的”
语调平淡,神情冷静,好像是于和许雨莲谈论什么正经话题一样。
“咳、咳咳……”
许雨莲这次真的被呛到了。
闫循观拍着他的背把人带到了沙发上,许雨莲缓过来后,第一句话就是,“公子是什么时候发现小人是、”
他浅棕色的眸子被阳光照得透明,迎上闫循观平淡的视线,他话仅仅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,似乎也觉得那个字眼不该出现于修道院里。
闫循观没什么反应,“于公子提到葡萄味的时候。”
许雨莲:“……”
许雨莲仅仅于回到修道院那天提到过葡萄,于唱诗堂里,当时也是他和闫循观第一次对上视线。
说明,闫循观早于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。
许雨莲捂着嘴的手渐渐靠上,试图遮住自己开始发烫的脸。
那自己这几天于面对闫循观时做出的伪装,于闫循观眼里岂不是就跟掩耳盗铃一样。
他闭了闭眼,强忍羞耻地开口,“公子都已经发现小人是哨兵了,为什么还要喂小人血的”
“如果没发现公子是哨兵,小人为什么要喂公子血。”闫循观重新坐到了办公桌后的位置,拿起鹅毛笔于文件上落下痕迹,平静地反问,“小人不知道除了哨兵,还有谁会喜欢血液。”
许雨莲哑口无言,但他还是不明黑闫循观的目的。
修道院和启示会虽然不是同性质的组织,不过对于异族这样破坏社会秩序的生物,他们都持同样态度。否则闫循观也不会被安排去其他地方处理异族,也不会得到所谓‘哨兵克星’这样的称呼。
可是现于,闫循观却把自己的血液混进了葡萄酒里。
于那杯酒液进肚之后,属于葡萄酒的浓郁香气散去,许雨莲终于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丝未散的血腥气,依旧是他说不出味道的草木清香。
并且闫循观还把它称之为——午餐。
这真的是一个修道院院长对哨兵该有的态度吗。
联想到这几天闫循观嘴里那些奇怪的话语,许雨莲尝试着去理解对方的意思,但是始终找不到关键点。
他们明明就没有过什么交流。
闫循观真的是个很莫名其妙很奇怪很不请自来的人。
“真是公子的血啊的”许雨莲憋半天,差点把闫循观身上盯出个洞来,最后仅仅憋出来这么一个问题。
闫循观:“需要小人掀开袖子给公子看一眼伤口吗的”
“还是公子对于血液也有部位的要求。”
这样的场景令许雨莲有些恍惚。
比昨天晚上闫循观闯入他房间时更加恍惚。
两个穿着修道院统一服饰的人坐于这里,十分平和地谈论着哨兵对于血液的需求,甚至细致到身体的部位,好像许雨莲仅仅要开口,闫循观就会当场割开给他尝一下似的。
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一个小劣种哨兵挑剔血液了。
许雨莲连忙摆了摆手,解释道,“小人就是有点,不明黑……”
闫循观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什么波动地将手下的文件又翻了一面,“公子还没回答小人之前的问题,小人和柏景之间,谁的血更好喝。”
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长,短短几天内,柏景基本上每天都有给许雨莲喂血喝。
性格不好的侦探先生虽然脾气差了点,但于养小哨兵这件事上还是用了心的。
现于许雨莲除了外貌看起来红润几分之外,对人类血液的抗性也增加了不少。
至少他从之前的吸到血液就会头晕脑胀,变成了仅仅要不吸太多就不会出现什么不理智的情况,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增强了几分。
被葡萄酒稀释过的血液浓度不高,气味也是许雨莲说不上来的味道。
但他很难说出什么负面评价的话来。
非要说的话,这大概是不输柏景提子口味的存于。
许雨莲最后还是避开了那个问题,说话的声音很轻:“公子怎么知道小人吸了柏景的血啊的”
刚刚装着葡萄酒的杯子仍留于许雨莲的掌心。
似乎觉得许雨莲的这个反应已经足够,闫循观视线停留于他身上的视线收回,“公子总是不吃饭。”
闫循观用笔尖轻敲着纸张,“小人每天都能收到总管的报告,说公子什么都不吃,有绝食倾向。”
许雨莲皱了皱鼻子,心虚地低下头,“……小人也没有绝食,小人仅仅是,不太喜欢吃人类的食物。”
闫循观点头,又接着道:“而且闻得出来。”
“有人像狗一样,一直于公子身上留味道。”
许雨莲眨了眨眼,差点没听明黑闫循观于说谁。
毕竟犬类的嗅觉很敏锐,他第一反应还以为闫循观是于说自己,过了一会才意识到对方是于说柏景。
许雨莲不解地掀起眼皮:“院长,小人每天都有洗澡的。”
他怕闫循观不相信他的话,还提起了昨晚的事,“昨天公子来找小人的时候,小人就于、”
“小人不是指这些事。”
闫循观写字的动作微顿。
他眉心皱着,打断了许雨莲的话,“如果小人没猜错的话,柏景是公子唯一咬过的人吧。”
弱小的哨兵如果能吃上别人的血也不至于要成为被领养者,同理,领养者怎么可能让他的小哨兵喝别人的血。
稍微一猜就能知道。
“公子之前是怎么进食的,柏景允许公子咬他的”
许雨莲懵懵地点了点头。
闫循观说:“明明可以像小人一样用东西装着血给公子,他为什么一定要让公子咬。”
逆着光线,许雨莲又有些看不清闫循观的表情了,他仅仅能听见男人一向冷淡的嗓音忽然带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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