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现在阅读的是
我看书斋www.5ksz.com提供的《病弱万人迷重生了》330-340(第11/14页)
注,自然没注意到舟多慈看向他的眼神。
一横,一竖,一撇,舟多慈的字在他的带领下总算收回多余的触角,规规矩矩地初具“字”形。
舟多慈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字,半晌无言。
裴解意直起腰,摸着下巴点评道:“还可以,记住这种感觉,今天把这几个字练好,我就有颜面对江东父老了。”
“你是怎么练出来的?”非常稀奇,这是自撕破脸后舟多慈第一次不带任何阴阳怪气的问他问题。
“我?”裴解意理所当然道,“当然是天赋异禀。”
舟多慈:“……”
还没等舟多慈继续问下去,“嘎吱”的推门声打断了他。
也渡:“……”
的确,他如今出现在这里,好似是毫无理由的。
也渡略微垂眸,声音依旧平直的毫无波澜:“商议有关修真界通力合作,出兵西渊一事。”
第 338 章 不用考虑
调兵遣将,虽然听上去像是凡人国度的专属,但偶尔修真界也会奉行这种机制,派遣出修真者组成的军队与大将——自然,在危及修真界的大难面前,才有可能摒除门派传承之间的隔阂,将己身投入进真正集结的力量当中群策群力,为某个特定目标的达成。
这其中也免不了会有些修士脱离大军,结成小队单独行动。但客观条件上,比起有众多同修资源的辅助补给,单独行动又需脱离宗门,如同散修一般,伤亡概率一向极高。也唯有某些心高气傲、绝不受人管教的修士会如此选择。
上一次修真界如此集结起来,还是万万年前的人魔之难。
而如今,魔物在修真界四处为祸,早该有所行动,只是因为先前隐瞒消息,拖缓了一部分进程。
后面宣告之后,又将更多精力集中于治疗被魔气感染的修士之上,有关大军集结之事便一拖再拖……直到现在,西渊被魔物占据,内里诸人生死不明,真正是动摇整个修真界根基,也有无数修真者,随之胆战心惊——这都不仅仅是唇亡齿寒这种程度的危机感了。
悄无声息吞并整片领域的力量实在让人恐惧,如今是西渊,谁知道下一个日夜醒来后,改头换面的又会不会是东洲、上降、南楚等地。
裴解意张口,语句堵在喉间,最后连一个音节都没能发出。
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舟多慈冷笑一声:“所以你让林沐同监视我?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……大意了,忘记原主是个疯子。
裴解意大脑疯狂思考,最后堪堪憋出来一句:“……死在殿里还要我替你收尸,你但凡有点良知,就别死在这儿。”
解言,舟多慈倒是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,相当痛快地点头:“师尊的意思是禁足解除了?”
草,怎么把他自己绕进去了!
裴解意嘴炮不过舟多慈,干脆从袖口中左掏掏右掏掏,掏出一瓶还未启封过的金创药,远远扔给舟多慈:“我暂且没有替你收尸的打算。金疮药里没毒,自己去试。”
舟多慈接过金疮药,盯着他半晌无言。
裴解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:“看我干嘛?有毒就让我现在渡劫,顺便一起把你这个小兔崽子劈了算了。”
修仙之人都会避谶,既然裴解意这么说了,那大概率也没有在里面下毒。
看见舟多慈打开瓶塞后,裴解意总算松口气,怎么想都觉得刷好感度是一项艰苦卓绝的长期任务。
正常说话舟多慈会以为他是在阴阳怪气,阴阳怪气又不会增加好感度。
就不能出现个什么英雄救美之类的情节,让他天神下凡拯救一下舟多慈?自从昨晚发现舟多慈在遮挡卷轴上的符咒后,裴解意就起了疑心。
卷轴本身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,林沐同布置临摹符咒的课业也合情合理,那舟多慈为什么要隐瞒?
况且那日林沐同只说让点燃灵烛,根本没有布置额外的东西。舟多慈在哪里得到的卷轴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裴解意闭上眼,开始回想昨晚的情景。
灵烛放在一旁并未点燃,卷轴上大半都已经被描摹完……其中有一道符咒被反复描摹了好几次!
裴解意猛地坐起来,迅速下床“噔噔”两步跑到桌案前,胡乱卷起衣袖,笔尖沾墨,一道道墨痕在宣纸上渲染开,逐渐与记忆中的符咒重合。
就是这个!
裴解意胸口还在不住地上下起伏,眼睛盯着面前的符咒,生怕有一丝差错。
好消息,画应该是没画错。
坏消息,他不认识这是什么符。
……算了,就算真有这样的情节,舟多慈估计也会以为是他设计的。……有点心酸。
系统能自动捕捉到裴解意的想法,知道他现在心情低落,半晌才回答:“宿主不必沮丧。在合适的时间103号会为您派发任务,且到后期商城开启后,会根据不同的任务难度发放不同数量的数值点,解除对增减好感度的限制。”
听到系统这么说,裴解意总算提起点精神,一路慢慢挪回宫殿。
系统给他打了点鸡血,但不多,所以当裴解意在殿内看见舟多慈时,还是忍不住有点发怵。
说实话,其实自从穿来之后,舟多慈除了偶尔阴阳怪气他之外,没做过任何实质性伤害他的事情,但不知为何,裴解意一想到原文里是怎么描述原主被做成人彘的,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。
况且他确实昨天偷偷看了舟多慈刻意在隐瞒的东西,如今对上舟多慈的眼神,下意识挪开了目光。
而后目光不受控制地被舟多慈脖颈处的伤口吸引。
原因无他,实在是伤口过于明显。大片大片的淤青布满脖颈,视线顺着向下看,舟多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但因为在做今日的课业,手背上的伤疤暴露在外面,顺着蜿蜒而上,一路隐蔽在衣袖下,不得窥探。
还没来得及思考,裴解意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了?”
舟多慈正在做今日未完成的课业,解言面色一变,将衣领拉得更紧,语气说不上好:“和你无关。”
这个答案在裴解意意料之中,他抿抿唇,试图回想“原主”在这种情景下,可能会说出的话。
“你若是死在殿里,别人还当是我将你虐待致死的。”
舟多慈绝不会理会他正常的关心,阴阳怪气两句说不定还会有回应。
如同他料想的那般,舟多慈果然停下手中的笔,语气嘲讽道:“师尊竟有这般好兴致,还会在意别人对您的看法。”
外面天色已经全然变黑,一轮弦月高挂在枝头,透过木窗洒下些许月光。
殿内并未点灯,月色笼罩之下,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的。
不知道是看不清的原因,还是舟多慈上药的手法不够熟练,大半药都没能洒对位置,不是洒在地上,就是落在桌几上,附着在伤口上的药粉少得可怜。
裴解意看了半晌,忍不住开口:“用不用我帮忙?”
舟多慈解言停顿片刻,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,而后目光又专注于面前的伤口:“不必。”
脖颈和手背上的伤口上完药后,舟多慈掀起衣袖,露出手臂大片大片更加可怖的伤口。
裴解意倒吸一口凉气,不知不觉将眉头蹙紧。
他分明记得那次给舟多慈上药时,还没有这些伤口。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